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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创业项目(北大研究生创业失败:从融资40亿到拖欠5亿,1600万人排队退钱)

Ofo戴威:从天选之子到跪着求生,一个27岁官二代的悲喜创业史

共享经济

2018年,在这个寒冬里,ofo迎来了命运的拐点。

ofo创始人戴威也因为押金和欠债问题成为老赖,从负债累累到震惊整个投融界再到如今被千万用户穷追猛打。

从前那般意气风发,如今人生崩塌,27岁戴威鲜活地演绎了一场创业悲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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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缘起北大

戴威出身于高干家庭,其父亲戴和根曾任中国中铁党委书记、总裁,做过青藏铁路的工程指挥。现在是现任中国化学工程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

戴威的成就也不负父亲的期望,高考顺利考入北京大学后,就担任了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学生会组织部长,随后又担任了学生会主席。但期间的“贿选门”却闹得沸沸扬扬。

据《京华时报》报道,2012年8月25日,前北大教授邹恒甫在博客上贴出一封实名举报信,署名为北大光华管理学院2010级本科生计羽,举报北大现任学生会主席戴威。

举报信中称,戴威是“高考移民”,戴本人是安徽人,因家中有人做官户口得有迁往北京,又通过家中关系获得艺术特长生身份,在“高考移民+60分”的基础上,走进了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入校后,第一年通过贿赂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成为光华院团委组织部长;之后在学生会换届选举时,他请三十余人看演唱会,在高档酒店请客等,花费50万左右,当选学校的学生会主席,其中仅向上级教师张度行贿的金额就达到10万元。

除了行贿竞选成功外,作者还爆料称,从考入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到师从厉以宁教授门下,得益于戴威当官的家人通过关系运作。此事曾闹得满城风雨,北京大学纪检部门介入调查,最终举报人计羽出面澄清此文并非他所写,删除了关于此事的博客和微博。

ofo成立于2014年,创立于戴威研究生期间。戴威多次公开表示,在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的经历是他后面成立ofo源动力。2013年,戴威本科毕业,距离研究生入学还有一年时间,他做了一个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选择:去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数学。那时的他每个周末都要骑着一辆山地车往返于县城和小镇之间,自此爱上了骑行。

实际上,ofo并不是戴威的第一个创业项目。2009年大二那年,戴威把学校周边咖啡馆夜间的运营时段承包下来,办了一个可以“刷夜”的咖啡馆,方便北大学生在赶考之前在咖啡馆里考前突击。一晚12块钱,提供热水,饿了还能点个小吃。启动资金是戴威从家里拿的,运营效果还不错,后来因为咖啡馆被老板关闭,项目不得不终止运营。据说直到现在,偶尔还有人打电话给戴威订座。

结束支教之后,戴威回到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他和朋友开始酝酿一份“自行车的事业”,很快,ofo骑游诞生,一个深度定制化骑行 旅游 项目:骑车环游阿里山和青海。连ofo这个名字,都是自行车的模样。

但这个需求太小众。即使账户只有100万元,戴威想到的并不是提高效率,开源节流,而是疯狂地烧钱补贴,给每个用户赠送脉动。很快,就将维猎资本师兄的100万投资花得只剩下400块。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然而,在跑了将近四十个投资机构后,没有一家机构愿意投资他们。“到2015年4月底的时候,帐上彻底没钱了,大概还剩四百块吧,确实是发展不下去了。”戴威说。

烧钱太快,第一次创业失败后,戴威反思得出的结论:必须解决实实在在的问题,要击中真实的痛点。已经丢了四五辆自行车的戴威突然有了灵感,他们把目光转向了共享单车。师兄虽然不太看好这个项目,但是答应借给他们100万折腾。

2015年9月2日,一篇题为《这2000名北大人要干一票大的》的帖子在北大传开。这是戴威以及合伙伙伴张巳丁、薛鼎熬了两个通宵写就的单车宣言。他们提出:在北大招募2000名勇士把自行车贡献出来,这2000人共同拥有这2000辆车的免费使用权,而其他同学可以付费使用这些车。9月7日,ofo共享单车正式在北大校园上线,第一天就收获200多个订单,一个月后日订单突破3000。

为了将ofo一模式迅速复制到国内高校,再一次找师兄借的100万,仅仅过了5个月,又花完了;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融资。戴威先后找唯猎资本的师兄借了200万至300万,又从其他渠道借了接近300万,背着600万的债务,ofo得以走出北大,进入到北京的其他高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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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追捧的宠儿

熬过了2015年的负债前行、艰难度日,2016年共享单车的风口骤起,直到这时,戴威才算真正敲开了资本的大门。

著名风投人朱啸虎主动找上门,一出手就是1000万。2016年1月,从金沙江创投的办公室出来以后,戴威和另一个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没有交谈,而是在国贸三期地下一层的围栏边搜索了“朱啸虎”和“金沙江创投”。当他们确认刚才对他们提出一连串质疑问题的人,就是滴滴的早期投资人,戴威和张巳丁接受了这笔投资。他和ofo联合创始人张巳丁有点晕乎乎的,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朱啸虎与他创造的风口终于还是搅动了创投圈。2016年开始ofo的发展速度就像“开挂”一样。ofo相继完成多轮融资:

2016年8月,A+轮,1100万元;

2016年9月,B轮,1200万美元;

2016年9月,B+轮,数千万美元;

2016年10月,C轮,1.3亿美元;

2017年3月,D轮,4.5亿美元;

2017年7月,E轮,7亿美元。

从负债累累,转变到一堆机构追着给钱,再到搭上滴滴、金沙江的高速火箭,他有些懵了。“我们都是学生,之前也没见过那么多钱,一开始对于花钱都是不敢的,到底要怎么花钱,怎么花钱才有数,没有概念。”和戴威一起创业的合伙人们,那些室友、师兄弟和朋友,其实都没有太多工作经验,对于怎样有效率地花掉这么多钱,他们并没有太多概念。

而当时,处于风口中的共享单车由于低门槛,也让众多玩家有了“拼搏”的野心,纷纷跑步入场。所有人都开始拼命花钱,“当时我们的想法是,别管花多少钱,肯定有新的钱进来”有老员工表示,从2016年底至2017年,仅花在市场推广的费用就在数亿元。

戴威总结自己这一时期的战略为两点:铺量和碾压式融资。在资本的狂轰滥炸下,ofo迅速壮大,有数据统计,淘宝从成立到2011年日订单量突破千万,用了八年;滴滴从成立到2016年3月19日宣布快专车订单量达到千万级别,用了三年半;美团宣布达到这一数值,从转型外卖至今用了三年;而ofo仅用了一年零九个月。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由此,戴威的个人名声达到了顶点。据胡润研究院发布的《胡润百富榜2017》显示,戴威以35亿元的财富成为第一个上榜的白手起家的“90后”。短短几年,戴威从一个还带有稚气的学生变成了商业精英。“终有一天,我们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戴威发出豪言壮语。

那段时间也是ofo的员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2017年初的ofo年会,戴威送给一位老员工一辆50万元上下的牧马人。随后,十佳员工、十佳领导、十佳党员等奖项被戴威亲自陆续颁出。戴威兴奋得像个孩子,半夜一两点钟,开怀畅饮过后的戴威还在微信群、QQ群、钉钉群里,轮番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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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梦幻皆成泡影

从2015年创业至今,ofo一共经历大小十轮融资,三年来,戴威花掉了太多不该花的钱。

有员工说,“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有一批车锁,可能从北京邮到某一个地区,ofo绝对不会去走邮政或者其他快递,我们绝对走顺丰,而且是快速的那种,其实时间上并没有要求。”

ofo拿到融资还没有多久,就有媒体爆出ofo公司高管都配了特斯拉。在日常运营中,ofo一辆价值大约600元成本价的ofo自行车坏掉,也得不到及时的维修。2017年3月到7月间,ofo采购了1200万辆自行车,需要支付72亿人民币,如此巨大的花销决策被做出,却毫不顾忌此后的资金存量。

结果一语成谶。随着公司业务规模的扩大,很多员工发现公司的组织、管理、制度已经跟不上ofo的发展规模。“他们大多都是大学刚毕业,并没什么经验,仅仅是因为进入公司早就成为领导,这对于其他后进的有能力的员工来说是不公平的。”一个ofo底层员工私下把这类领导称为“泥腿子”。

颇觉讽刺的是,在颁发优秀员工奖一个月后,精挑细选十位优秀员工中的三位被开除。原因是数据作假、贪污。“ofo团队比较年轻,戴威把在北大当学生会主席的一套用在公司治理上,整体管理比较松散、随意和学生气息,一些员工上位靠关系,而不是能力,”一位员工表示。

管理也成为了戴威和滴滴交恶的关键点之一。2016年10月,当滴滴通过C轮融资首次进入ofo,成为第一大股东,戴威和ofo的第二个“金主”正式浮出水面。

滴滴出手ofo后,引来了其他投资人迅速跟进。2017年7月,原滴滴高级副总裁付强加入ofo小黄车担任执行总裁,直接向戴威汇报,原滴滴财务总监柳森森则负责财务部门。

早期ofo发展较为粗放,滴滴的人员入驻后,确实使得ofo的流程和制度更加规范。不过,双方在经过一段蜜月期后,矛盾日益突出。渐渐地,戴威感觉到自己开始被架空。新业务与收购被滴滴系否定,ofo的财政大权也被滴滴牢牢控制,一些滴滴的员工也被安插在公司的一些具体运营部门中。

最终,2017年11,戴威直接发飙:“滴滴的人都给我离开ofo。”滴滴派驻ofo的一干高管付强等人被驱逐出局,让当时在场的ofo员工觉得更可怕的是,第二天很多他们以为与滴滴无关的同事,也都像约好了一样没有出现。关系破裂的次月,滴滴宣布收购小蓝单车,同时滴滴自有共享单车品牌“青桔”上线。

沉迷于用户扩张,或许不是戴威个人的判断失误,一定程度上也是投资人急于得到收益,不断给戴威施压的结果。ofo的投资人中,朱啸虎名声在外,最为典型。ofo没有明确表示,公司要以用户规模为第一追求。但投资人朱啸虎,却多次隔空喊话,支持ofo玩命扩张。朱啸虎投完ofo就放话:共享单车将在90天内结束战争,胜利者是ofo。

于是ofo还没有把各个城市的用户规律摸清楚,就到处随意投放单车,造成了大量资源浪费。还没有弄清楚国内市场,就急急忙忙海外扩张,很多地方落地几个月就不得不撤出。

朱啸虎虽力撑ofo,却也一直力推ofo和摩拜合并,称ofo和摩拜只有合并才能盈利。几乎所有股东都支持合并,只有戴威不同意。一位投资人非常愤怒:“他把自己的权益凌驾在所有投资人的权益之上。”媒体报道,程维将出任董事长,摩拜的王晓峰出任CEO,戴威和他的创始团队则要出局。对于资本来说,谁合并谁并不重要,但是戴威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他曾经隔空喊话:希望资本尊重创业者的理想。

此后,朱啸虎几次在公开场合明里暗里给戴威施压,力促ofo跟摩拜合并,戴威只当听不见。最终,朱啸虎将所有手持的ofo股份全部卖给阿里,拂袖而去,套现离场。“既想跑得快,又想独立跑,这是ofo最大的问题”,DCCI互联网研究院院长、互联网专家刘兴亮如此表示。

失去了朱啸虎的ofo,也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布。2018年2月,戴威通过动产抵押的方式,先后两次将其资产共享单车作为质押物,换取了阿里巴巴共计17.7亿元人民币的融资。3月宣布完成E2-1轮融资8.66亿美元之后,就开始进入了市场清退期。

ofo不到三年,从零到估值40亿美金的巅峰,到断崖式下跌不足10亿美金再到17.7亿人民币。过山车式的发展轨迹令人唏嘘。裁员、融资难、缩减海外业务、拖欠供应商货款、转投区块链、尝试卖身……在媒体不断翻扒下,ofo困兽犹斗,命悬于一线。

此一时,彼一时。去年冬天,戴威获得了2017网易年度最具影响力企业家奖,颁奖词是这么说的:他是ofo的创始人,是90后创业的代表人物。关于未来,他喊出“今天的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的响亮声音。这个曾经的单车少年,正在用他特有的固执,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梦想。正是他的固执,让世界知道中国还有一项伟大的发明叫共享单车。即便如今ofo的用户规模已经突破2亿人,但他和他的共享单车一样,仍在创业的道路上一寸一寸蹬足发力前行。

再往前,2013年冬日的午后,从西宁返回学校的大巴车上,一个人抛了个问题:如果未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省委书记,一个是当BAT老大,你选哪个?戴威选了后者。如果戴威没有创业,以相当于部级高官的家庭背景,以其就读的政治家的摇篮北大和北大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想要从政,历来前途无量。

2018年的寒冬,带着堂吉柯德式的自信,戴威发出了“跪着也要活下去”的呐喊,“希望戴威低下头的那天,他的手里还能握有谈判筹码。”投资人Justin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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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以狄更斯《双城记》的一段话结束吧: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信任的纪元,这是怀疑的纪元;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的春日,这是失望的冬日;

我们面前应有尽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

北大研究生创业失败:从融资40亿到拖欠5亿,1600万人排队退钱

曾几何时,每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都曾有一道亮丽的“黄色风景线”。

而仅仅5年时间,ofo小黄车从风靡一时到无人问津,甚至因为押金的问题,以至于部分用户现在谈起也会为之愤愤不平。

ofo小黄车是一个无桩共享单车出行平台,其成立之初的宗旨在于解决“城市最后一公里”的出行问题。

自2015年6月项目启动以来,ofo小黄车已投入1000万辆共享单车,市场面向海内外,并向全球20个国家、超2亿用户提供了超过40亿次的出行服务。其业务发展之迅速,也证明了“共享单车经济”是大势所趋。

虽说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但ofo小黄车的生命周期只延续了5年。2019年小黄车破产,创始人出走,至今还有1600万人未退还199元押金。更让人气愤的是,有用户表示ofo共享单车App上,未退押金的用户已无法查看自己退押金的进度,这是否意味着未退还押金的用户永远也拿不到这199元?

一、ofo创始人戴威的创业故事

戴威,北大经济学硕士,就读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系本科。除此之外,其父亲也是央企的重要干部,顶着高知、高干的光环创立了ofo这个品牌。

起初ofo的定位并不是共享单车平台,而是骑行 旅游 。是因为当年戴威本科毕业去青海执教一年,期间的每个周末都会骑行往返县城与小镇。骑行带他看遍了青海的壮丽山河,也因此爱上骑行。

支教结束后,戴威回到北京和朋友共同创立了一个骑行 旅游 的品牌ofo。创业一段时间后,当ofo的账面上只剩400块时,戴威不得不承认,骑行 旅游 太烧钱。

紧接着2015年6月,ofo开始改变方向做共享单车,并宣告了自己的愿景:只连接车,不生产车。4个月之后,ofo在北大的单日订单量突破3000单,这也让戴威看到了共享单车在校园里的需求之大。

次年的1月,ofo拿到了金沙江创投的首轮投资:1000万元,这也是ofo创立以来的第一笔投资。据戴威描述,“拿到投资后,当时他和ofo联合创始人张巳丁趴在国贸三期商城的围栏上感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半年后,ofo和竞争对手摩拜单车成为2016年下半年最热门的创业项目。与此同时,在接下来四个月的时间里,ofo相继完成4轮融资,直到2018年,ofo累计融资金额超40亿美金。

但潮起潮落,曾经有多辉煌现在就会有多落魄。2018年年底,ofo资金链断裂,拖欠供应商5个亿,1600万人排队退押金,而此时戴威也早已逃之夭夭。

二、ofo小黄车负债累累

从融资40亿美金到拖欠供应商5个亿,1600万人排队退押金。接下来我们来分析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ofo今天的结局。

1、资本垄断所致

从上面的描述可以看出,为什么ofo能够迅速占领市场,成为共享单车行业的领头羊,因为有资本的推动。商业市场中看似是各个企业之间的竞争,实际上是背后资本的博弈,而ofo之所以会败走华容道,实际上就是背后没有资本的支撑了。

当时滴滴投资了青桔单车,蚂蚁金服投资了哈罗单车,美团投资了摩拜单车,只有ofo坚持独立运营。

面对资本的撤场以及前期不断扩张的市场,ofo仅凭自身业务几乎难以存活下去。

2、单车损坏率高,后期维护成本高

共享单车的概念固然美好,可现实是街边随处可见的小黄车被损坏,废弃小黄车堆积如山。

这些都是由于小黄车的损坏率极高,从而导致废弃率和后期维修成本高。

一辆小黄车的成本是200块钱,而每骑一次是5毛钱,假设每人每天骑2-3次,那一天就是一块五,大概需要3个多月才能回本。但是一辆小黄车可能还没到3个月就要维修,甚至被废弃。

3、前期扩张太快,导致后期接不住

按照正常商业逻辑来看,扩张是建立在项目盈利且有充足的基础之上,稳扎稳打。而ofo前期就是纯烧钱来打开市场,这对资金的要求是非常高的,一旦资金链断裂就要出问题。

这或许是当下互联网商业市场的玩法,品牌不是靠慢慢积累出来的,而是靠钱堆出来的。而消费者在商业市场中也失去了主动选择的权利,只能被动接受,因为能被我们看见的都是经过资本挑选好的。

三、结束语

商业市场变幻莫测,虽说ofo被拉下神坛也是众多因素的结果,但作为一家有责任、有担当的企业,对用户负责难道不是首当其冲的吗?可事态却发展为消费者需要主动维权。

拖欠供应商5个亿,1600万人排队退押金,创始人却逃之夭夭,这样的结果真的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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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共享单车”为例,分析共享单车创业者是如何发现创业机会的?对你有什么启发

目前绝大部分城市交通的压力都很大,共享单车对于市民短距离的出行提供了很大方便,不仅给市民带来便捷和自由选择同时也给创业者带来盈利,共享单车的骑行收费标准也不高,一辆单车骑行频次多了共享单车企业的利润空间变大。

共享单车的形式它和传统的公共自行车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可以随走随骑,可以用完即还不需要停止指定的位置,这就给大家带来的很大的方便不需要在停到指定的位置。原有的公共自行车系统是用自行车桩来计费,控制自行车的丢失,以及会员的管理。由于互联网的出现替代了车桩的作用,甚至还能实现原来车桩不能实现的功能。单独的互联网没有实物的支持是没有这么大的价值,单独的实物也不会带给我们这么有效率出行。

这就是故事所带给我们的启示:你只要将不同的东西,按照人们的需要组合起来,就能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拓展资料:

公共交通工具的“最后一公里”是城市居民出行采用公共交通出行的主要障碍,也是建设绿色城市、低碳城市过程中面临的主要挑战。

共享单车(自行车)企业通过在校园、地铁站点、公交站点、居民区、商业区、公共服务区等提供服务,完成交通行业最后一块“拼图”,带动居民使用其他公共交通工具的热情。与其他公共交通方式产生协同效应。共享单车是一种分时租赁模式,也是一种新型绿色环保共享经济。

2014年,北大毕业生戴威、薛鼎、张巳丁、于信4名合伙人共同创立ofo,致力于解决大学校园的出行问题。 2015年5月,超过2000辆共享单车在北大校园。ofo也走出北大,在其它七所首都高校成功推广,累计服务在校师生近90万次。

截至到2016年11月,已经有多家共享单车诞生并且都获得了大量的风险投资。

2016年12月8日,ofo在广州召开城市战略发布会,宣布正式登陆广州,将与海珠区政府建立战略合作,2016年内连接6万辆自行车。

2018年3月20日,央视315晚会点名共享单车押金难退问题之后,“共享单车免押金”再度成为人们热议的焦点,其中,用户对于摩拜免押金的呼声最高。据统计,市面上已经有十余款共享单车品牌实现了信用免押金。

2018年5月21日,北京市政交通一卡通与ofo小黄车共同宣布达成战略合作,并发布了支持北京一卡通的NFC智能锁,首批搭载新款NFC智能锁的小黄车已在人民大学校园内开始路测。

2018年7月5日,摩拜单车宣布即日起将在全国实行零门槛免押。

2018年7月16日报道,澳大利亚本土公司Airbike计划从7月30日开始,在首都堪培拉的部分地区投放共享单车。

2018年12月21日,交通运输部举行12月份例行新闻发布会,吴春耕成,根据初步统计,目前全国每天共享单车的使用量仍然在1000万人次以上。

2021年10月,福州共享单车“电子围栏”上线,引导市民规范有序停车。

专访戴威:ofo在两年前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专访戴威:ofo在两年前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戴威,ofo创始人兼CEO,青年创业者,毕业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如今,沿着单车出行平台走得越来越远的ofo,已经完成了高达4.5亿美元的D轮融资。与两年前相比,创始人戴威已经完成了从地狱到天堂的飞跃,面对日益严峻的竞争态势,扩张压力、对手的步步紧逼都让这个年轻的创业者如履薄冰。他能将奇迹延续下去吗?

2015年4月某天,戴威迷迷糊糊来到西五环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呆坐了一整天。近十名ofo员工的工资已发不出来,更找不到创业的方向和前景,那时的戴威遭遇人生最苦闷时刻。

为了融资,这位手持骑游项目BP的90后创业者此前已奔波数月,但每一次跟投资人聊完都是一盆冷水泼回来,不断调整还是找不到投资人认可的方向,唯一的一个口头协议,最后还被资方放了鸽子。“连续被喷两个月,非常受伤,再有热情的创业者也会迷茫。”回忆起那段艰难往事,戴威如此告诉腾讯科技。

团队何去何从?戴威和联合创始人张巳丁、薛鼎常常在五道口的办公室冥思苦想到半夜一两点,但依然一无所获。

想不出答案,就去骑车,尽管不知路向何处。从五道口到成府路、再到四环,戴威三人深夜里时常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的闲逛。“骑的时候我们就想,马路边全都是自行车,肯定有机会,这么多人骑车,怎么才能够让他们成为我的用户呢?”

当时讨论了无数多的发现方向,都最后被自己否决,对戴威而言,这种感觉就像做数学题,隐约觉得能做出来,但就卡在关键一步,既痛苦,又有一点点的兴奋在里面。

幸运的是,经过不断地归纳总结,戴威最终明白,“骑游是一个伪需求,自行车最本质的需求还是代步出行,代步这个事儿是真需求,所以慢慢地就想到了共享的方向上去了。”

戴威解释说,如果说骑游是want(需要),那么短途出行就是need(需求),“I want Ferrari 却不会真买,这与I need water有着本质区别”。

就这样,ofo花了两个月彻底甩掉了骑游项目,转向了单车共享平台。在拿到天使轮投资人唯猎资本的100万元借款后,当年6月,ofo收到了第一辆学生共享出来的单车。这是ofo逆袭的开始。

如今,沿着单车出行平台走得越来越远的ofo,已经完成了高达4.5亿美元的D轮融资,与当年受尽资方责难的境况不同,ofo的资方阵营包括了滴滴、小米、经纬中国、真格基金在内的众多明星公司和机构。

与两年前相比,戴威已经完成了从地狱到天堂的飞跃,但接下来他需要走的路还有太多。这来自于共享单车领域日益严峻的竞争态势,扩张压力、对手的步步紧逼都让这个年轻的创业者如履薄冰。

他能将曾经创造的奇迹延续下去吗?

一场起于面子的创业

戴威毫不讳言,在创立ofo之初,自己放不下面子。

“那时我的心态是浮躁的,总想着别人融资了,我们也要融资,别的项目还不如我,融的钱怎么能比我还多?”戴威感觉自己在最正确的赛道,但却怎么都火不起来。

当时ofo正在做长途骑游项目。觊觎着在线旅游的万亿市场,戴威与另外两名联合创始人张巳丁、薛鼎踌躇满志,筹划了环台湾岛等数个路线。尤其当拿到了唯猎资本的100万元天使投资后,ofo甚至还玩起了烧补贴的游戏;结果也显而易见,ofo没用多久就把本不多的100万烧的一干二净。

这便有了2015年上半年的那场危机。危局之下,戴威将希望放在了融资上,但投资人的冷眼相待,不仅没有拯救ofo,反倒让戴威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怀疑之中。

“那时候可是2015年上半年,是中国A股的风口期,VC圈也疯了,随便一个天使轮都能融一两千万”,戴威苦笑说,即便这样,他也只有灰头土脸吃闭门羹的份儿。

这时的戴威,已经没有资本再和创业的同行们攀比融资金额;而生存的压力,正日益凛冽的袭来。

戴威很痛苦。直到他发现,这份痛苦很可能就来自于自己身上。

“过去我太浮夸、太流于表面了”,这是一次次彻夜思考后戴威得出的结论。骑游确实显得“高大上”,也确实更接近当时火热的在线旅游风口,但这个需求到底多大,或者说自己的资源能否撑起这个需求,一直都没有进入向来自信的戴威思考之中。

戴威做的只有不断为拿到融资而努力。

作为北大曾经的风云人物,戴威有着自己的'包袱。直到公司濒临倒闭,他才彻彻底底将这个包袱扔了。

“直到最近我跟人聊,还是发现很多人在犯我当年的错误,在为了面子创业。”戴威坦言,如果抓不到最底层的痛点,什么都是错的,这个心态上的变化,是戴威眼中创业两年来的最大收获。

从差点饿死到差点撑死

在想清楚需求问题后,戴威关掉了骑游项目。此时,ofo的账面上只有400块钱,在拿到了唯猎资本的100万元借款后,共享单车出行平台的计划得以初步推进。

问题又接踵而来。虽然当年6月份ofo正式开启了单车共享业务,但由于车辆来源均来自于学生提供,到8月时,ofo平台的车辆总数也不过1000。此时戴威认为,如果继续下去,项目的想象空间依旧会十分有限。

于是,ofo开启了单车的自采购模式,这也是当前ofo平台车辆的最大一部分来源。

不过,这其中存在一个问题:新车采购需要自掏腰包,考虑到ofo依靠借钱维持的现状,如果没有外部资本进入,ofo将很难维持。

虽然转向单车共享平台的ofo在模式上清晰了不少,投资人还是不看好。为了有钱买车,戴威不得不通过各种渠道,在当年10月七拼八凑地借了500万,“我们给出的条件是融钱之后将资金转为股份,后来我们也确实兑现了承诺”。

这才有了2016年的故事。在2016年1月,ofo拿到了金沙江创投的A+轮融资,此后开启了校园市场的大规模扩张;而随着共享单车概念的日益催熟,进入下半年,迈入城市市场后的ofo,融资速度进一步加快,从A+一路刷过了B、B+、C轮。

ofo不再缺钱。赶上了共享单车的风口,ofo起飞的速度令全行业为之惊讶。但戴威却丝毫没有苦尽甘来的快感,他甚至根本没时间去高兴------对于一个大学生创业的草根班子,掉链子是常态,这让戴威一度大为头疼。

“今天觉得车可以投产打样了,过两天又发现怎么没有风控,没有质检”,戴威说,公司越做到大,他们才发现,公司居然还得有这些部门。“没有,只能赶紧建,建好觉得这次终于可以了,又发现服务器有压力、打不开了要扩容,DBA各种安全系统又得上......”

这是一个足以让一般人崩溃的过程。为了应对业务的高速发展,ofo的创始人团队不得不快速自我更新。

戴威坦言,在2016年,几乎是每两三个月就会自我蜕变一次,这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

这逐渐成了ofo核心团队的常态。不蜕变,公司就会死,不是像以前那样穷死,而是吃得太撑,直接崩掉。结局,没有区别。

幸好,靠着这股自我蜕变的劲头,ofo还是挺了过来。面对经验老道的对手,经验相对不足的ofo团队并未在车辆生产、城市扩张等业务发展层面掉队。对此,戴威很有成就感,在今年年初获得D轮融资时,戴威公开表示,不断自我更新的团队,是投资机构认可ofo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补缺进行时

不过,在共享单车领域竞争依旧激烈的现在,去鼓吹ofo的成功显然为师尚早。

根据ofo方面提供的资料,自去年11月进入城市市场后,ofo已投放超过250万辆单车,在国内已覆盖43座城市。在这样急行军的状况下,很多精细的问题ofo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这其中一个极为显著的问题便在于定位。

由于缺乏车辆定位,ofo在用户寻车、集中调度、数据搜集及应用上存在一定劣势。不仅如此,此前上海质监局还出台了一份《共享自行车服务规范》征求意见稿。意见稿要求共享单车必须具备 GPS 定位系统,仅这一项,就足以将 ofo 平台的大部分车辆拒之门外。虽然意见稿当前并不具备法律效应,但其对相关法律法规制定起到的指向性作用,依旧不容忽视。

这一系列原因很有可能意味着,ofo的成败,很大程度上会取决于定位车的推进进度。

戴威告诉腾讯科技,这一举措早已被提上日程。目前,ofo已经开始较大范围的进行定位车测试;从比例上讲,2017年全年投放的小黄车绝大部分都会是定位车。

另一方面,该投放多少的问题,也是ofo一直在探索的答案。事实上,部分地区曝出共享单车泛滥成灾、影响正常出行,使得共享单车泡沫的论调甚嚣尘上。

不过在戴威看来,当前离“泡沫”还为时尚早。“对于单车市场,存量和增量都要看,先看存量,中国市场里的存量6亿多辆,即便ofo生产了两三千万辆才占5%”,而这也是很多人并没有真正考虑的因素;此外,第二个是每年全球新增1亿辆单车,中国新增只有2千万左右,这两个因素共同决定了共享单车还有很大的想象空间。

但即便如此,共享单车还是出现了一些泛滥成灾的问题,这在戴威看来,并非由于市场饱和,而是因为运营的改进空间还有不小。

由于共享单车的投放遵从一定模型,虽然大致的投放数量可用从城市面积、人口来判断,但更精确的数字需要运营,“有时候坡多一点,平一点,可能会有一些差别”。但这种精细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很有可能会逐步解决;与此同时,戴威相信,随着定位车的推进,车辆的更精准调度也会逐渐成为可能。

盈利可期的未来?

即便上述的挑战都能应对,作为一个商业项目,最终还是要回到盈利上。毕竟,如此多投资人的押注,愈加决定了共享单车这门买卖,不可能成为一个单纯的公益项目。

ofo已经认识这一点。早在去年年底,张巳丁就告诉腾讯科技,ofo的校园市场部分已经进入了盈利状态。这一消息曾让不少共享单车领域的投资人欢欣鼓舞。这至少可以说明,共享单车在模型上和此前指望烧钱的专车领域截然不同。

“商业本质最后是数学,如果分别计算一辆汽车资本的投入对应的每单价格的比例,和一辆自行车资本的投入对应的每单的价格的比例,你会发现后者是前者的10倍”,戴威说,资本就看商业模型里利润率是多少,自行车一次一块钱,但它成本低;汽车一次100,但一辆车往往十几万。

戴威认为,从这个简单的比例上看,就可以明白单车的商业模型很有潜力。

不仅如此,由于共享单车领域人力参与的程度更低,相应的成本也会大幅下滑。

“共享单车最大的突破在于他的产品服务提供的时候,没有人参与”,戴威说。在他看来,外卖不可能自己飞过去,打车不可能无人驾驶,人的成本很高,且对人的需求是跟着订单严格对应的。在共享单车的模型里,虽然需要调度师傅和修车师傅,但一个师傅可以管几百辆,效率高太多。

由这两个层面,戴威认为,共享单车会是一个“接近于10倍于传统O2O行业效率和利润率的行业”。

不仅如此,除了用车费,共享单车带来的大量数据,将来也会为其带来庞大的想象空间。

事实上,随着定位车的逐步上线,ofo的数据必定会越积累越多,“我们是一个普惠到老百姓的产品,可能以后有几亿用户,这么大的用户量,对应带来的价值,我相信一定是存在的”,戴威说。

而这一愿景,与戴威长久以来的一个愿望十分契合,“在第一次创业时,我就说做一个影响世界的公司,就像是Google一样”。虽然后续经历了太多波折,但这个愿望现在又愈加强烈了------这个一度认为自己浮夸的男生,又重新做起了属于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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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o出现创业风险并导致其项目发展受阻的原因有

ofo出现创业风险并导致其项目发展受阻的原因有()。A.负债太多B.固定资产投入太多C.管理不善D.发展缺乏规划答案ABCD

ofo,永安车行,摩拜单车这三家共享单车公司在昆明市投放了大量共享自行车,给普通老百姓带来了很多便利。出门不想开车,走路走累了,手机扫一扫就能把车骑走,费用也不高,一个小时一块钱,确实很方便。下面是ofo创始人戴威的故事。

ofo创立之时,戴威还在青海支教,2014年2月15日,爱好骑行的戴威在宿舍里完成了ofo域名的注册,他说,ofo看着很像一辆自行车,“我们想让全世界都知道,ofo是跟自行车有关的”。

2014年8月,戴威与其团队正式掀开人生中创业的篇章,彼时的他们,并不知道两年后的ofo会成为行业里的领军者,并吸引众多资本竞相追逐。

这个骑行爱好者进一步补充道:“或许你觉得每天骑100公里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只要你不断坚持,有节奏的去做,是可以实现的。”

与如今的声名大噪比起来,当年的ofo还只是一个穷小子。当戴威带着满腔热血冲进创业的大潮中时,他发现,创业远没有那么简单。“

我们用了八个月的时间,一直在努力摸索,但其实发展得非常困难”,2015年春天,资本市场仍一片红火,ofo共融到了一千万元,这对于一个初创团队来说,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然而,他们低估了市场对于资金的吞噬速度。

当手里还只有一百万元时,他们就火速投入了烧钱的状态——虽然仅仅只是给每个用户送一瓶脉动,但资金压力已然不小。索性,资金上的投入换回了用户量的增长,“三四月份时,我们每天都有几千个用户的增长,但是资金的消耗也非常快。”

一边烧钱,戴威团队一边马不停蹄地寻求下一轮 的人。然而,在跑了将近四十个投资机构后,没有一家机构愿意投资他们。“到2015年4月底的时候,帐上彻底没钱了,大概还剩四百块吧,确实是发展不下去了。”

资金压力导致业务难以为继的情况下,ofo的初创团队也从初的狂热变得冷静下来。不是没有动摇过,还在读研究生的戴威团队想到了放弃,打算毕业后规规矩矩的找一份工作,或者换一个创业方向试试,“但我们觉得,还是要坚持自己热爱的东西。”

虽然是一句简单的话,但却是这个初创团队坚持下去的大动力所在。当时,戴威一边反思,一边补习创业知识,其中《创业36条军规》中的一句话触动了他——要挖掘到真正的需求。

首家共享单车的创始人是谁?

戴威——ofo小黄车创始人

戴威:ofo创始人兼CEO,ofo党委书记,青年创业者,北京大学经济学硕士。2014年与4名合伙人创立ofo共享单车,提出了“以共享经济+智能硬件,解决最后一公里出行问题”的理念,创立了国内首家以平台共享方式运营校园自行车业务的新型互联网科技公司。

2017年3月1日,戴威创立的单车平台ofo宣布完成D轮4.5亿美元(约合人民币31亿元)融资。此次融资由DST领投,滴滴、中信产业基金、经纬中国、Coatue、Atomico、新华联集团等多家国内外知名机构跟投。

2017年7月1日,ofo小黄车在北大举行公司第一次党员大会,宣布公司党委正式成立。第一届ofo小黄车党委会由7名委员组成,ofo创始人兼CEO戴威当选为公司书记。

戴威还提出了“城市大共享”计划,欢迎全球的自行车品牌与生产商将自行车整车硬件和自行车服务接入ofo,共同为用户提供差异化、个性化的自行车出行服务。未来用户将在ofo上体验到不同类型的自行车,满足多元化的需求。

他相信:终有一天,ofo会和Google一样,影响世界。